——记护士长拓展训练之“携手闯关”
一个“哑巴”搀扶着一个“盲人”走过一段坎坷不平的道路,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盲人”不知道搀扶她的是谁……
当蒙着眼的队友从开始迈步的迟疑,到经历坎坷后建立起的默契,再到后来的绝对信任时,彼此心里有一种充满自豪的快乐。
在烈日、在各种不同状况的道路上搀扶着艰难行进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回到结束点,蒙着眼的“盲人”一行,手搭着肩,在教练的带领下进入会场,而我们领路的“哑巴”们则被要求戴上眼罩继续在烈日下曝晒,戴上眼罩的一刹那,黑暗伴着热乎乎的眩晕感向已经疲惫不堪的我们袭来,几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我们这群“哑巴”也变成“盲人”,被允许相互双手搭肩,小心翼翼的跨上台阶,摸索着进入会场。
一阵凉爽迎面而来,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真轻松!
教练极富感染力的声音在煽情的音乐中响起:在漫漫人生路中,是谁一直在你身边默默陪伴你走过荆棘,走过坎坷,为你遮风避雨,而在刚才,又是谁让你克服担心、惶恐和迟疑,和你相携走过那段艰苦的历程,去……找到她,拉着她那双曾与你温暖相扣的手……
与此同时,在黑暗中,我们队友间彼此紧握的手被拆开,各自被拉到未知的位置。
会场里冷气扑面,教练煽情的话语声在轻轻的脚步声和缓缓的音乐声中虽犹在耳边,却似乎离我很远,眼前的黑暗就那么轻易的把我困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我独自静立不动。
逐渐的,在我身边摸索的双手减少,而我却依然静立。那一双期盼的手距离我有多远?我不知道。黑暗的孤独让我无法勇敢的伸出双手,无法勇敢的迈出一步,我,缩在“盲人”的世界里。
逐渐的,寻找的脚步声被相拥而泣的声音代替。我,被遗忘了?我,只有我自己了?强烈的被遗弃感让我冲破禁锢,展开双臂,渴望的迎向外面的世界去寻找该属于我的温暖。双手努力去摸索找寻那头发、那衣服、那鞋子,然但所能及的都不是我要找的。悲伤逆流成河……
其他的队友温暖的抱着我,我仍久久不能从“盲人”的世界中走出来……
记得看过一个访谈:一位记者问一位年轻的艾滋病患者:你那么努力的致力于红丝带的公益事业,你为什么不能勇敢的直面镜头呢?那年轻人回答说:我愿意相信美好,但我也知道,除了同是艾滋病患者,或能感同身受的亲人,没人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理解体会我们艾滋病患者的感受。
而今天,我真正的感受到“盲人”的感受了吗?感受到在黑暗世界中的那种孤独,感受到那种想走近外面世界,却害怕惶然的感受了吗?感受到那种无助的被世界所遗弃的那种感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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