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之年,我从东海之滨支内来到黔北高原,建设大三线;花甲之年,我从黔北高原安置江南苏州,退休颐养安度睌年;我从一条汉子变成一个老头子,岁月年华把我青丝漂白、青春染黄;我似一片挤尽了汁的黄叶,从黔北高原上那棵航天大树上画了卅圈冬密夏疏的人生年轮后飘飘落叶归根。在我离去的枝头上,又生长一粒含苞待放的子芽,将茁壮长成明天的绿叶,三线自有后来人。
时下,我身老苏州心系贵州;身居“天堂”神系黔北,面对着姑苏旖旎景色,心恋着黔北宏伟风光:这山,虎丘怎比娄山,怎与娄山试比高、争匹雄、领险峰;娄山,有声有色有气势,峰峦叠嶂接连天际,离天三尺三;娄山,起伏如涛,动似潮湃,静而浩瀚,山风起,林声涛,苍松翠欲滴绿犹碧,聚气藏风起伏蜿蜒似蛟龙闯海,动者腾,静者盘;娄山,山之险,气势缀景色,山之苍,景色染气势。“苍山似海,残阳如血”风景这边独好。
这水,姑苏终然是江南水乡,素有“东方威尼斯”之美誉。然而,我终不忘黔北乌江天险之深邃壮观叹为观之:碧水湛蓝湛蓝清彻奔放,江上飞架百米高坝,似天龙喷水怒吼呼啸,其声共势伟巍壮哉。
这庙宇,唐朝诗人张继名句:“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上一篇: 我与微信
下一篇: 朋友难得